甚至是一样逻辑思维。”
“楚钦在军部留下资料不多，所以眼前这个全息影像还不能达到对楚钦本人100模拟。”
楚黎看着眼前虚拟影像，上前靠近一步，陆烬话落入耳道里变得模模糊糊，只隐约捕捉到写字眼。
楚钦。
100模拟。
“爷爷。”
“诶，叫我干什么？”
虚拟影像连说话音调都和楚爷爷一模一样，楚黎感觉心脏好像砰一下被什么撞到，整个心变得柔软，眼睛悄悄红了。
“爷爷，我好想你。”
“我也好想你啊小黎，不过快了，启王星马上就要收回来了。到时候你爷爷我就风光凯旋。”
“楚钦”说这话时，眼睛亮了几分，还故意手舞足蹈，做了个搞笑动作，模拟生命记忆停留在楚钦还在战场上，所以他心中最大执念就是早点结束战争，回去见楚黎。
“爷爷，你在战场上还好吗？”楚黎视线已经变得模模糊糊。
“我很好，小黎你呢？”
“我也很好。”
陆烬很识趣离开这里，让他和“楚钦”单独聊天。
他明明有很多话想要和爷爷说，此刻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，只能望着虚拟影像沉默。
记得小时候，他突然高烧不止，爷爷背着他四处看病，听说只有帝国最好军医院医生才能看得了他病，不过对方却不愿意看。
爷爷便跑到对方家里，给人擦鞋子擦地板，甚至做人肉沙包，只为让对方儿子打得尽兴。
他对这段记忆没有印象，那个时候他已经烧糊涂，是有一天看到爷爷腿上莫名其妙多了那么多疤痕，走路也不利索，他才问爷爷，不过爷爷不说，还是隔壁苏诺叔叔告诉他实情。
因为有爷爷照顾和爱护，他才能够在吃人一样地方慢慢长大。
以前总有人说，他和爷爷长得不像。
他旁敲侧击询问爷爷关于他父母事情，楚爷爷总是说炉头不对马嘴，清醒时候说他父母是因为瘟疫而死亡，喝醉了又说他父母死在战火中。
不过，不管怎么样，他知道楚爷爷就是他爷爷。
哪怕真没有血缘关系也不重要。
关掉全息投影后，楚黎坐在沙丘上，背靠着飞船，抬头看向漫天星空。
陆烬走过来，军靴踩在沙子上沙沙作响，同他一样坐了下来。
楚黎：“谢谢。”
陆烬忽然道：“生日快乐。”
楚黎缓缓侧过头看向陆烬，眼神微愣，陆烬伸出手，轻轻碰向他脸，身后星光璀璨，夏夜靡靡，他倾身欺近，在他唇角上落下轻轻吻。
楚黎睁着眼看他，忘了反应。
稍纵即逝吻，甚至比风吹过痕迹还要淡。两人之间鼻息相闻，暧昧无声汹涌。他动了动唇角，垂下眼睛。
陆烬比他个子高，坐下来也比他高，他能感受到陆烬视线落在他眼睫上，鼻梁上，也有可能是唇瓣上。
他忍不住打破沉默：“上将，你怎么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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