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裂。
“不出意外的话,应该是‘平阳戍’的人接了活儿。”
甘队说罢,看了一人,点点头,“先去衡阳,叫上帮手,然后去平阳戍。”
“是!”
行了个礼之后,此人收拾了东西,直接走人。
第二天,在“新义勇讲习所”内,来的人虽然还是不少,但有更多的人,却是没有敢进去,只是在外面转悠,又唯恐被同来转悠的人盯着看。
现在人心惶惶,主要还是因为早上又出了个案子,有人去新修的“公厕”大便,结果就被人抹了脖子。
非常干净利落,肋骨下刺进去一刀,脖子上一刀,心口一刀,三刀保证绝对毙命。
如此手法,用在一个几近农奴的人身上,这种事情,说出去简直没人敢信,但就是这么荒谬、荒诞地发生了。
看着一个个低着头,神色颓丧的本地农民,王角并没有觉得沮丧。
前阵子他们兴冲冲地过来庆祝减租,也有欢呼减息的,后来分了地,更是俺恨不得办个宴席。
现在却是蔫了,耷拉着脑袋,无比可怜的样子。
赚了高兴,亏了颓丧,人之常情。
“王、王委员……”
有人浑身补丁接着补丁的人,看着王角,小声地说道,“王委员,这地,这地……我不种了,成么?”
这人官话说得不错,显然是念过几年书的,但是此刻,眼神却是充满了忧愁,“我家里,就指着我一个人呢……”
此人说完,周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,一个个都是争着抱怨起来。
看到这一幕,王角依然脸色淡然,没有觉得沮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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